鄉村守寡兒媳要改嫁 兒子去世兒媳愛上別的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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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看著自己的兒子終於娶妻生子的時候,六叔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安然的度過餘生了,可是沒想到飛來橫禍奪走了兒子的性命。兒媳這麼多年來一直守著自己一個人,可是當守寡兒媳終於有了新的感情的時候,六叔心中卻又不是滋味起來,因為兒媳終於等來了她的幸福,以後恐怕要留下自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。

鄉村守寡兒媳要改嫁 兒子去世兒媳愛上別的男人

六叔以前也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,可是後來老伴死了,自己又因為工程事故,不能夠再出任何的苦力。自此以後,六叔變得越來越寡言少語。

不過好在自己的兒子大春爭氣,在外面讀了幾年的大學之後回到了村裡發展,給村裡人帶來了不少的幫助,這也讓六叔在同村人面前倍有面子。

鄉村守寡兒媳要改嫁 兒子去世兒媳愛上別的男人 第2張

後來兒子娶了兒媳,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媳,六叔其實一直是不滿意的,他以為兒子在城裡學了這幾年的本事,就不應該再娶一個鄉下的女人了。再看看這個兒媳,相貌不夠出眾,賢惠倒是挺賢惠,但是沒有什麼學問,六叔總覺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兒子。

可是兒子喜歡她,六叔也不好再多說什麼。其實兒媳玉嬌也知道自己這個公公對自己有些意見,平日裡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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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後來玉嬌為兒子大春生了兩個孩子,有了孫子的六叔對自己的這個兒媳也沒有那麼討厭了,平日裡只要提到自己的孫子,就合不攏嘴。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病也不能夠幹累活,平時家裡的農活一大半都是兒媳在操持著,六叔發覺自己開始對這個兒媳刮目相看了。

然而好景不長,六叔還沒有享受夠天倫之樂,就再次被驚天噩耗徹底擊垮了。兒子在一次去城裡進貨的時候發生了車禍,死了。兒子死後,六叔又回到了之前那個不言不語,越來越沉默的時候。反倒是兒媳,一直在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支撐著這個家。

六叔的家就在半山坡。每天晚上,聽到狗叫,不管再晚,六叔都要起床招呼幾聲。他一開口,狗就不叫了,乖乖地哼兩聲,搖著尾巴,跑進屋前的柴禾堆裡躺下。那時,六叔的兒子還在。後來,兒子死了,再也沒有人來了,狗也就不叫了。

但今年,剛開年不久,一天深夜,狗忽然叫了起來。聽到狗叫,六叔還嚇了一跳,忙拉亮燈,招呼了黑狗兩聲。狗不叫了,黑夜又靜了下來。六叔躺在床上,靜靜地聽著外面。不久,一陣很輕微的腳步聲從窗外走過,他的心裡立馬就嘎嘣一聲脆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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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晚上,六叔早早地躺下,到了半夜,狗又狂叫了起來。他起床披上衣服,摸黑來到門口。透過門上的縫隙,朦朦朧朧地看見一條黑影往旁邊的屋子走去。

旁邊的屋子裡,住著兒媳玉嬌。兒子去世後,六叔多次勸玉嬌改嫁。但玉嬌卻說丟不下這個家。六叔知道,玉嬌主要是丟不下他。玉嬌一走,他就只有等死,徹底地垮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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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自己的病,恨自己咋就變成了一個沒用的廢人。他暗暗地嘆了一口氣,咬了咬嘴脣,輕輕地喚了兩聲黑狗。黑狗不叫了,那影子也消失了。

六叔回到床上,再也睡不著了,睜著眼,望著頭頂的天花板,不停地嘆息著,心裡翻江倒海地折騰。夜晚越來越黑了。屋外的樹林裡,寂靜無聲,只有濃霧籠罩睡意朦朧的枝條上,有不少露珠點點滴滴落下來。

也不知過了多久,窗外的天空,慢慢地透出一絲亮光,看上去像是一塊剛擰過的潮溼的淡藍色畫布。六叔搖搖頭,揉了揉佈滿紅絲的眼睛,重重地嘆了口氣,翻身起來,早早地坐到了堂屋門口。

過了一會兒,玉嬌也起來了。玉嬌從小屋裡出來,走到六叔面前,看了他一眼,臉一紅,背過身子就去了廚房。早飯做好後,玉嬌把飯菜端過來,紅著臉,小聲地叫了一聲爹。六叔沒看玉嬌,也沒答應,端起碗慢慢地吃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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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飯,兩個孩子揹著書包去了學校。玉嬌也潦潦草草地扒拉了幾口,然後把中午飯熱在電飯煲裡,拿了兩個烙好的大餅,用手理了理頭髮,牽著牛,扛上犁鏵就去了田裡。

眼下,正是活路淹了脖子的時節,單是犁春水田,再精壯的男人,都要脫一層皮,何況是女人!玉嬌撐了兩年,已經撐不住了。這天,玉嬌一出門,六叔就拄著柺杖,一瘸一拐地偷偷跟在了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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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田邊,六叔一眼就看見了村裡的阿鳴。阿鳴是六叔的侄兒,以前也喜歡玉嬌。玉嬌結婚後,阿鳴一直單身。阿鳴接過玉嬌身上的犁鏵,扛在肩上,下到田裡。阿鳴扶著犁鏵,踩在稀泥裡,穩穩地跟在牛屁股後面,一圈一圈地走,邊走邊搖晃著犁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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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叔看了一會兒,轉過身,拄著柺杖,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。晚上,天黑透了玉嬌才回來,做了飯,又拿著電筒,去收拾從大堰上接下來的水管。儲滿水池時,月亮已經爬上中天了。

六叔坐在堂屋門口,靜靜地看著樹林子裡斑斑駁駁的月光。風來了,樹枝搖曳著,月光、樹影一齊晃動起來,婆婆娑娑的。六叔嘆了一口氣,把黑狗喚到面前,牽著黑狗,一瘸一拐地去了裡屋。

這天晚上,黑狗不再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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