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願意應諾,允我歡喜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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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願意應諾,允我歡喜麼?

你願意應諾,允我歡喜麼?

我想,這樣的感覺的叫做愛,可是,我無法說出口。我擔心,我們的關係會在這一刻變得尷尬。可是,我還是好像對你說:對不起,我想大概,我是喜歡上你了。

一直在心裏默唸這句子,其實是有些怕你覺得異樣和突兀的。

明明已經長大,面對喜愛的人和事物,卻還是這般的患得患失,不見成長,像是做一場夢,掙扎在夢境裏不肯出來。

只是這情緒從春天便開始在我心裏滋長,至這個盛夏,瘋狂蔓延。

此刻,我嘴裏含着糖,淡淡的把這心事予你講一講。

你是否聽,抑或沒有結局。於我來說,即便是沒有後來,也比只是遇見來的舒坦些。

更何況,本非明鏡的兩顆心,最差不過化爲埃塵。

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,而時間經過就是一種不可挽回的事。以你我這樣的年紀,過往的曾經都是值得紀念的,我們在與愛情的亦步亦趨中,慢慢學會了勇敢和成長。

懂得了愛人愛己。

那些朗月清風的溫暖、濃煙暗雨的愁腸,還時常會在你的心裏投石驚瀾麼?

再多的地老天荒的珍藏,十指相扣的低調張狂,或許只教會人愛情總歸平凡,戒指才能義無反顧的交換。

我們一直是在離別中,比如和愛的人,和傷害,甚至和時光……

我想我是病了,而且病得不輕。

我不想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錯過了你,我想我是喜歡你的,因爲我時常幻想。

所謂的完美都比不上有你在身邊。

清晨,在你的懷抱裏醒來,看着你孩子般地呼吸,吻上你微微上翹的嘴角,就這樣到一百歲,偷偷地想要捉弄你。

在你醒之前,起來去做早餐,做好多好多好吃的。

那些無聊的書上說,征服一個男人,先從胃開始,我想試試。

有一個不用太大的房間,有陽光,書櫃,透明的大大的落地窗,羊毛地毯。

你玩遊戲的時候,我便抱着喜歡的書讀我喜歡的文字,偶有交談,互不打擾。你一定不知道,偶爾我會偷偷地畫你,我怕我會忘記你的樣子。

只要不成瘋成迷,我便會安心。呼吸有你的空氣,想念觸手可及,還有什麼可以讓我嘆息。

有各自獨立的工作,彼此建議,互相討論,忙的時候互不打擾,會記得幫你泡咖啡,送點心。

約定吵架生氣冷戰的時間,記得自己找臺階下,別計較我任性,別嫌我嘮叨。

如果一起行走,請護在我的左側;上樓請走在我後,下樓請走在我前。

我雖有鮮明的個性卻也是個簡單的女子,渴望被寵着,渴望安全感,生活以及愛情。

不奢求賺很多的錢,不要應酬不完的工作,不要壓抑的過生活。

只要有你在身邊,哪怕月底花的只剩最後一塊錢,依然可以屁顛屁顛地分頭回家蹭飯吃,週末出去和朋友們小聚,夏天龍蝦燒烤,冬天火鍋麻辣燙,多好。

喜歡和你一起逛超市,買上一大堆的食物,大包小包地拎回房間,然後吃的滿牀都是。

一邊看碟,一邊彼此喂着。

看着別人的戲,演自己的人生。

很快樂,不孤單,彼此溫暖。

若是與你在諾大的超市裏失散。我會很平靜,探望幾排貨架,便能尋到你。

輕輕上前,讓你拉起我的小手,旁若無人的擁抱。沒完沒了。

夕陽西下的時候,你一定要陪着我,熱血江湖私服從林蔭小道走向廣場,把四季走過一遍又一遍,看藍白的天空,數那些大朵的棉花糖,我會指着它們的形狀,興奮得告訴你那些古老的童話。

陰晴圓缺的流年,你卻可以在我身邊,我會很快樂。

如果你半夜餓了,我光着從被窩裏爬出來,泡一碗麪,打上一個雞蛋,點幾滴醋,端給你,說“快吃吧。吃飽了,刷個牙,來吃我。”

我們還可以一起去旅行。

去高山,去海邊,去沙漠,去古鎮。

去天涯,去海角。

去一段人生的旅途,邊走邊唱。

所有的美好想象,都是關於瑣碎的生活。

我以爲我找到了天堂的地址,你是否願意同往?

在我的房間裏看着窗外,是一條延伸着看不到盡頭的馬路,風裏不時的滲出四季的味道,有的時候一年只有一個季節。

寬寬的路,像一臺破舊的錄音機,記載着摩托車的轟鳴和女孩子的微笑.

想起了<<蘇州河>>的那段對白:

“如果有一天,我失蹤了,你會像馬達一樣整天整天的找我嗎?”

“我想,我會的。”

我豁出最後的力氣、鼓足殘存的勇氣,這樣的貪戀。

你願意應諾,允我歡喜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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